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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4日 星期二

冷靜的理性思考將會是台灣人最大的禁忌嗎?

能冷靜的理性思考一件事情應該是很正常不過的,可是全世界只有台灣似乎完全不是這樣

自從有人意外的注意到我曾經寫過的有關群體場面描寫動畫分類刪除事件的表達文然後一面倒地批評的很嚴重之後,我還是有冷靜的理性思考了一下,或許我從2017年二月開始到現在似乎是對那些在我眼前發生的特殊大事激動地失去自制力了,接下來想要明白的認知自己做錯了甚麼並且改進,可是我不能因為一面倒且規模極大的社會輿論壓力下就把好不容易遲了多年才得知的珍貴真相給永遠封印起來,那些都是在我好不容易能夠冷靜地去理性思考、仔細地在網路上和圖書館查證與比對之後得來的結果,但由於跟早期全台首播的熱門動畫──例如烏龍派出所、蠟筆小新、我們這一家和舊版獵人等等──相關的動畫版設定資料書籍現在台灣流通的非常少的緣故,就算是二手書市場或者是網路上的也不一定能找的到最早出版的,我今天真的承認在此部分曾經不小心說謊過。
上面的標題會這樣定名的理由是因為在《台灣受虐症候群》第二本中作者埔農曾經寫道有個叫洪阿土的人曾經向世界各國的元首們寄了一封題名為《台灣受虐症候群》的英文書信,裡面有一段大意是這樣的:
因為當時的國民政府撤退到台灣後編出了一份思想罪的施行細則、然後只要跟被定罪的被告人士有至交的就會判定牽連罪,只要有人對當時的教科書寫的內容和政策有甚麼意見或者是產生不一樣的見解就會被當成是叛國罪處理。
後面還有寫到說那段時間的一般台灣在地民眾為了避免被當成是共產黨的間諜或者以叛國罪處死、然後其他人也不想被牽連到,於是就表現出自己並沒有在理性思考的樣子,隨著當時的標準教科書內容人云亦云、後期就開始讚美和討好曾經是罪人的當權者而且沒有人勇敢去反抗當時的惡法和政策。原本這只是某檔案中某個小範圍的一個單純偶發的小事件而已,可是經過了七十多年的時間下許多人藉這樣從開始到習慣、習慣變自然,既使是一般的公民可以去投票的時代也還是存在著這樣的狀況,當然各行各業也因為無法去理性思考連帶的沒有去想到非常長遠的方案與應付現在不會發生、但是未來幾年後會發生之突發事件的關係,所以現在的各行各業產業鏈變動也就會如此奇怪,然後電視台的節目也是一樣的原理。
我是知道那一次的反服貿佔領立法院的運動,但如果不能從被認為是瑣碎研究和許多人認為不重要的地方做出實質改善並且完全理解一切的話,一切都還是會回歸至原點。

如果某些現在仍連環重播的老舊熱門動畫還有人不曉得當年首次播映時的盛況與事情經過就直接認為不重要的話,幾年以後可能就再也沒人知道

這個就是我為何會強調某些動畫全台首播的確切時間的原因,有一個美國歷史學教授曾經有說過:「凡是歷史上確實發生過的一切事情,都必須要以口述、筆記等各種媒介來詳實的把發生的經過記錄下來,否則就是當作從未發生過」這句話,我深受此格言感動。因為我那個時候剛好是發生群體場面描寫動畫分類刪除事件的一年兩個月後,主要就是看到某個名字叫做kerolf666的用戶表面上做條目的改善實際上是反其道而行的作為,我在烏龍派出所動畫條目上寫出確實的播映時間反而被該用戶刪光。
我現在想承認過在維基百科上編輯當中發生的一些錯誤,就是無意之間放入了個人觀點與一時的激動去逼問對方為何要做出這種事情的狀況,這是我其中一個沒有冷靜的理性思考就先入為主的案例。
還有的就是,愛爾蘭哲學家Richard Kearney先生曾經對歷史和事實的紀錄有一句名言真的深深的打動了我,而且這還是我說的「看到某個名字叫做kerolf666的用戶表面上做條目的改善實際上是反其道而行的作為」真正實在的原因。主要的名言如下:
事實若沒有因被記述而流傳,就等於沒有發生過。任何真實發生過的歷史,都必須以被講述紀錄的形式流傳下來。
以上,它們因為過去以實體方式掩蓋掉真實發生的真相習慣了,於是到了網路資料庫儲存的時代仍然也用這種大量刪除掩蓋以及用劣幣驅逐良幣的手法把可以完全查證的資料給徹底掩蓋掉。我的立場是想要把最真實的那份歷史記憶還有相關資料用不同的方式保存下來,當然可不是所謂的以「維護清理」為裝飾大量刪除所有資料的,我只是換了一個表格而已。

我不想看到這個被強加上去的「禁忌」會在接下來的下一個世代加深加廣,然後還有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增幅下社會中的弱勢族群會因此身受其害

事實上社會中的弱勢族群不只是網路上公認的低收入戶、身心障礙者和偏鄉老人那些,還有被不公不義的政策、年輕人之間在莫名其妙的狀況之下炒熱的會貶低對方的流行話文化給欺負且被淪為邊緣人的少數青年、因為家族遺傳因素肥胖而被多數有心人講成是那種御宅族的少年等等,但他們又因為只要遵從當權者或者企業所制定之惡意政策且不反抗的話就會獲得保障的斯德哥爾摩症候群心理因素所致,那些新的弱勢族群也還是會身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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